边圳咬得太狠,浸染上的信息素更是遮掩不了,易感期一过沈靳就不再逗留,去宾馆住了两天。
他没回对方消息,也不接电话,和边圳交往过密界限模糊,令他觉得自己的判断能力也过分得降低。
他需要空余去衡量考虑,不想让信息素左右。
但隔天便在教室门口被拦住,alpha刨根究底质问他怎样才能延续这段关系。
“伴侣。”
真糟糕,沈靳看着面前心浮躁动的alpha忽然觉察到,他对自己的观察对象有了超出的感情:“我只和伴侣保持稳定的亲密关系。”
他们早该界定好关系避免过线,他也以为对方会了然得退回原来的位置。
结果边圳不假思索得答应,甚至像一下便适应了这种转变,心安理得地增加身体接触,心安理得地要他任何时候都以他为先以他为主。
事情眼瞧着很顺利,然而确定关系的第一个月,alpha就踢到了铁板。
沈靳虽然仍像平常那样来公寓,吃饭打游戏看电影时不时还留宿,但唯独拒绝和他亲近。
每次都是一句今天不想做,态度叫人捉摸不透。
“你说的伴侣就可以,”边圳被应付几次后,按捺不下烦躁得问道,“为什么又不行。”
“没有不行。”
沈靳关上冰箱门,走向沙发上充着电的手机,拿在手里划动屏幕:“只是今天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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