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少有得睡到了中午才起,午饭也做得省事,两个小炒菜一个汤,边圳还顺手煎了一盘牛里脊。
结婚登记后的第二天,比设想中的更平静也更和洽。
饭桌上他们聊了好些,从要不要新购房子到之后的生活工作调整,从边圳的复健到过年的安排,大大小小零零碎碎,单单没聊沈靳为什么去看了心理医生。
“曾耀兴怎么样了。”
他切着盘里那块鲜嫩的牛里脊,平淡得问道。
边圳收拾曾耀兴的事他听说了一二,对方下手不轻全无忌惮,那alpha做了手术这会都仍在医院里躺着。
“还行,”alpha在恒温酒柜里挑了一支红酒,割开瓶口的锡纸,用海马刀拔出了木塞,“还能喘。”
曾耀兴住两个月的院就能出来,但邵成就没那么好过了。
尽管他在半胁迫下去派出所交待算自首,可整件事行为恶劣边家又咬死不放,他态度再端正也逃不了吃牢饭。
女方那边得知了前因后果,吓得婚礼也不办了,一门心思得要离婚。
红酒刚刚倒上,玄关便传来门铃声,沈靳放下刀叉起身去开门。
他订的花到了,一束玫瑰一束康乃馨,alpha闻声过来时,他正同外送员核对着信息,将那一大捧玫瑰递给了对方。
边圳对花没什么兴趣,不过沈靳给的另当别论。
他低下头闻了闻,玫瑰的味道不似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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