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是东阁真人？”初晴听说，琉璃元君与东阁真人尚未成名之前，一直在游历天下，不少地方都有他们路过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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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据说是丹尊元君。”肇启帝道：“晴姑娘听说过三教九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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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对江湖之人的统称吗？”初晴有些奇怪，为什么肇启帝会说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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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三教乃是指孕育出曌国文明的三个本源，分别是尚水的泽教，燧人氏部落的后人所创立的焱教，还有当今的道门，乃是曌国的三教。”肇启帝目光看着远方，然后道：“而九流说的是当初三教之下的九个流派，只是后来九流没落，当今的士子之道的前身，便是墨道。而焱教的传人就在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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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澜……知道的真的好多。”初晴平日对这些奇闻轶事虽然感兴趣，但是也不会刻意去打听，只是想不到肇启帝会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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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晴姑娘有空的话，我道是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可以告诉你。”肇启帝带着温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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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初晴突然想起了什么，缓缓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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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说。”肇启帝颔首，初晴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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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温柔的人，在杀人的时候，会不会觉得痛苦？”初晴突然这么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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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嘛……”肇启帝有些惊讶，初晴居然问的是这个问题：“人，本来就是有很多面的，就算是善良的人，也会有犯错的时候，邪恶的人也会有做好事的时候，温柔的人，也会有残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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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理由吗？”初晴微微低头，在她的记忆中，初菱也是一个很温柔的姐姐，但是不知为何，初晴总是在初菱的双眼中看到一种很决绝的眼神，这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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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需要，只是理由已经不重要。”肇启帝摇了摇头，然后道：“理由只是时候为自己找一个安慰的借口，有些事情做的时候会有理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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