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几世轮回,足以磨灭太多东西,一如他和父亲的爱恨情仇。可提起母亲,他总忍不住心痛。
“太子如今这般荒唐颓废,如何对得起皇后?”
李承乾顿了一顿,这个时候是贞观十年末,他还不曾开始荒唐颓废。不过,领导说你错了,那你就一定错了。
“臣谢陛下教诲。”
一拳打在棉花上,倒叫李世民有些恍惚,他顿了半晌,道:“起来吧!”
李世民目不转睛看着李承乾,道:“承乾病了一场,同从前不一样了。”
李承乾笑了一笑,现在这具躯壳里是经历了一千四百年轮回的李承乾,怎会同从前一样。
“《诗经》上说:无母何恃,臣自然是不一样了。”
李世民盯着李承乾,想从儿子脸上寻找些许蛛丝马迹,可那一双眸子静默若幽深的寒潭,探查不出一丝一毫情绪,心口蓦地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心底抽离一去不返。
“你母亲不在了,还有朕在,哪里就让你这般惶恐不安。”
李承乾拜了一拜,语气疏离又淡漠:“令陛下忧心,是臣之过,请陛下恕罪。”
李世民望着眉眼间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长子,心中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喉咙里,最终却只是一叹:“明日记得上朝,参你懈怠朝政的奏疏满天飞,烦的朕头疼。”
李承乾道:“臣遵旨。”
躺平日久,迟早都要面对,李承乾在李世民离开之后,唤了宫人进来,烧了热汤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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