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丝怒容,一朝储君的太子,不能是个软骨头。
“察纳雅言,也是储君的气度。”
李世民认可李承乾的反击,但在他看来,未来君主要能够虚心接受谏言,才能保住江山社稷万年。
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李承乾不接受任何人的PUA,哪怕对方是天可汗李世民。
“臣受教,谢陛下教诲!”言罢,李承乾冷冷扫了眼于志宁,补充道:“孤方才问话,于卿为何不答?莫非是觉得孤这个太子,不够资格问卿家的话?”
在场众大臣皆是一愣,连李世民也没想到李承乾会逮住于志宁不放。
“太子,朕方才说过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李承乾面色从容,不紧不慢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陛下让臣察纳雅言,一番劳苦用心,臣怎会不懂?”
李世民道:“那太子还咄咄逼人?”
李承乾眸子微垂,眉眼间带着几分戏谑之色:“陛下也说了,是察纳雅言,而非是容忍恶言恶语。难道陛下心里,于卿家的无端污蔑是雅言?”
骤然被反将一军,饶是见过大场面的李世民,此刻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左庶子言语固然有失当之处,太子殿下的辞色也太过锋利了。”
李承乾看向说话的人,拜师宴放他鸽子的房玄龄,东宫太子少师,又把房遗爱送到李泰府中做幕僚,两处押宝,左右摇摆,最后新君登基,借吴王李恪的冤案,直接夺了房玄龄配享太庙的资格,整个房家除房遗直外,全给扔去岭南吃荔枝去了。后续吴王李恪冤案昭雪,房家也没被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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