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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储君之礼的影响,李泰当然知道,他脸上委屈更甚,道:“第一次受礼,儿随着阿耶进殿,避无可避。第二次受礼,是阿耶让太子行礼。这些大臣,他们到底讲不讲理?”
李世民定定的看向李泰,目光中似有探寻之意,这孩子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痴卖傻!
“青雀,不要让朕为难。”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李泰也只能见好就收,满脸委屈的拜别父亲,跟随张阿难出宫。
翌日早朝,李世民一眼就看出李承乾脸上的困倦之色,问道:“太子昨夜没睡好?”
李承乾暗道:谁家牛马喜欢天不亮打卡上班,为什么要他穿来第一世做牛马,不让他穿到退休后,去公园找大爷们下棋或者陪大妈们跳广场舞。
长孙无忌与房玄龄对视一眼,太子还是年轻,昨日之事面上不计较,回去还是辗转难眠。
“臣久病初愈,昨儿教象儿骑马,闹腾了大半日,一觉醒来浑身腰酸背痛。”
李世民笑道:“原来是这个缘由,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事儿就行。”
李承乾闻言,自嘲一笑:“陛下尽管把心放肚子里,臣是犬子,自知之明绝对管够,绝不主动招惹您的爱子。”
“承乾……”
李承乾皮笑肉不笑,道:“上朝的时候称职务,请陛下称太子。”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气,一个兔崽子而已,不值得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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