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能白担罪名,我便让你知道,何为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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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相闻,他身躯越来越灼热,荔水遥心慌意乱的推他,“回府、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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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就坐在车辕上赶车,仅仅隔了一道车门,一层碧色纱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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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被惹毛了的男人,脸上虽有笑,理智却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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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路上,需绕行半个皇城,这一段路又长又远又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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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水遥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把唇咬破了一声没坑,脸色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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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了,马车驶入了镇国公府,正院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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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浑然不知的被骂走,周围侍女仆妇也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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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水遥这才破声啜泣,“他们也没有一个为我撑腰啊。阿家说,倘若是玉珠受难,她一个人也能提着洗衣棍打上婆家的门,可是我没有,生我的,养我的,我爱过的,都舍了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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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水遥额头抵着蒙炎血檩斑斑的胸膛,滴泪如雨,“阿郎,我没有,我曾经以为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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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曾把他们看的那样重,被他们曾给过的亲情、爱意,困成了囚徒,任他们拿捏与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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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狠了心打算以后就如此糟蹋她的蒙炎立时怔住,心上密密麻麻的发疼,生了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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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你下去。”蒙炎从胡乱扔了一车的衣物里一眼找出自己的火红披风就往她身上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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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荔水遥打掉他的手,自己抖抖索索的去找自己的纱裙,可早已被扯坏了,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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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水遥深觉再难以见人,坐在破裳烂裙里哭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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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炎后悔的想死,看着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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