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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那只空闲的手,在脖子上比了个划伤的动作:“即便您真的把我杀死,我也没有怨言。……我也不能有怨言。”
他们从来都不是地位平等的独立主体。
边察说她是他的未婚妻,其意并非肯定她的存在、尊重她的地位,更像是把“控制”有形化,使她必须看清他们的关系,即便她已经完全理解:他要捆缚住她、主导她的生死喜乐。
“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们来聊点别的吧。”顾双习又一次微笑,“和我谈谈您的论文选题吧?说不定能对我的期末作业有所启发。我是真的很苦恼、很苦恼有关时政的课程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