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好学生的坏毛病,这么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啊?”
顾双习抬脸看他,一双眼盯着他笑:“我是怕丢了您的面子。”
她单手掐着边察的衬衫下摆,玩乐似地将它从皮带与裤腰之下扯出来,又把左右两边并在一起,系成一枚蝴蝶结。
边察随便她胡闹,一面用手臂圈住她、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一面和她讲解着他的大致思路。如果不动歪心思,边察似乎确实称得上是良师,教华夏语是如此,教论文亦是如此。
平日里对待他人喜怒无常的君主,在顾双习这儿做老师时,顿时性情大变、拥有了无限耐心与温柔,愿意讲得慢一点、细一点,确认她跟上以后,再进入下一阶段。
这桩事直接关联顾双习的逃跑,她因此听得极认真专注,恨不得把每句话都牢牢嵌刻在脑海里,筛选后再带给苏仑。
该说边察不愧是皇帝吗,执政十余年,胸有丘壑、目有山川,往往叁言两语便可解释清楚一个问题,像一名医术精湛的医生,冷静精准地将手术刀切入病灶。他只花了十分钟,便把这篇论文的脉络和重点梳理了出来,顺便给顾双习科普了许多有关塞冈的时政小知识。
然而人说话,不可能完全保持客观中立,尤其是在熟悉的、信任的人面前;边察又对顾双习多了一重近似于迷恋的亲密情绪,更是卸下防备、不再字斟句酌,这十分钟里,足够顾双习捕捉到有价值的信息。
她把这些信息,与白天里从魏晋处听来的观点和消息稍稍对账,大概确定了她要给苏仑提供的情报内容。
第一份情报,不能没有份量,更不能太重要。要深谙“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先在起诱捕作用的动物身上划开一道伤口,让血腥气吸引来真正的高价值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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