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凑近了些,手肘撑在桌案上,歪头看他:“那赤蛇族的赤阎呢?”
玄墨的耳朵又抖了抖,这次明显幅度大了些。
他微微侧过脸,避开她过于靠近的气息,但语气依旧平稳:“赤蛇族在妖界向来风评极差,但唯有赤阎少主性格温润有礼,无人不称赞其品性,但凡是与他作对之人,皆没有好下场......”
“哦?”南殊挑眉,“这么说,他其实是个表里不一,心机深沉的家伙咯?”
玄墨抿了抿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公主若想拉拢他,得拿出合适的利益才行。”
南殊笑眯眯地盯着他,忽然发现——这人说起其他妖族的事情时,眼神竟比平时亮了几分,头顶的狼耳也不自觉地微微抖动,像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那晚夜色太浓她没看清,但听他讲起妖界历史来,似乎也是越说越惬意。
原来……他喜欢讲故事?
南殊故意又翻了一页册子,指尖点了点上面的名字:“鲛人族的沧珏呢?”
玄墨眼里第一次浮现几丝同情来,“鲛人族生来就是被天道诅咒的族群,他们在海里几乎无法修炼,但上岸时间每天不能超过一个时辰,且还被人族和魔族觊觎,甚至是同族陷害。”
“因为鲛人能哭出的珍珠,而那珍珠不仅可以用来锻造武器,也能美容养颜,鲛人骨也能入药,他们身上几乎全都是宝,多年来一直是被各方欺凌的族群,他来嫁给公主,大概也是想改变一下家族的命运吧。”
南殊垂眸,难怪一来就那么讨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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