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更不该困在地狱火海不出来。”
谁说不是呢,但谁当权,谁就是下决定的那个。
方太傅道:“律宗年轻时就宠信奸佞,又沉迷炼丹之术,后面年迈越发昏庸,灭国是必然,只没想到,那烽火关,会有如此一役被埋没和颠覆真相,可恨那时是魏公把持朝廷,党羽众多,不少忠臣被魏党一派侵害,若不然,伏家不会是如此下场。”
薛师冷笑:“天有眼,残害忠良,也就是灭国的下场。”
阆九川问道:“伏家,是一个后人都没有了?”
伏亓听到这里,抬起头来看向两人,眼神带了几分期盼。
方太傅看到那带着祈盼的眼神,有些心酸,道:“伏将军忠良,蒙受这滔天之冤,还被记入史书,若有后人在,必会为您恢复清名的。但那凉国史记,却无人纂改,直至现在,我也不曾看过有为将军正名的札记。”
这说明什么,说明身后无人了。
也没有人为那一场悲壮的战役发声。
伏亓眼中的光熄灭下去,露出苦笑,道:“两百年过去了,伏家该是绝了。”
雅间一阵沉默。
压抑的气氛在蔓延。
薛师呐呐地道:“将军,不是,祖宗,如太傅所言,你我皆是中原人,您是古人,就是我们的老祖宗,以后我会给您祭祀的,回头我就给您立个牌位供着,就放在小九旁边。”
阆九川:“……”
我谢谢您了,我还活着呢!
薛师像是察觉自己说错了,连忙补救:“哦,她的是长生牌,但一样的,左右都是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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