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更是了。那盛怀安中状元游街时,腰间还挂了一个水墨画锦绸荷包,引得不少人眼红。”
“他是谁,你问他不就得了?”
阆九川说道:“此人丢了二魂五魄,只是一道残缺的魂魄,要问出他自己是谁,还有些难度。”
尤其他这一魂二魄也很虚,浑浑噩噩的,怕是现在都不知自己在何处。
“在书局捡的?”薛师有些讶然,道:“你不是说有文人学子的地方文昌气重,一般的孤魂野鬼轻易不敢近的,何况那是书局,那么多的文人,又有那么多书,也算是文昌之地吧?”
“凡事无绝对,一般的孤魂野鬼确实不敢擅闯,以免被正气伤着魂魄,但要是有人带进去就不好说,或者他自己跟着谁进去了,或是因为别的媒介。”阆九川道:“我捡到他,也是巧,是在您说的柳风书集状元卷那页找到的。”
薛师皱眉,看着那人,总感觉阆九川这是话里有话。
看他们不认识,阆九川就把那人重新收了起来,道:“伏将军的事,就有劳两位了。”
她告辞出门,在两人的护卫小厮惊愕的眼神下翩然离去。
薛师顺着护卫的视线看了一眼,脸色微绿。
破坏严重,这荷包要大出血了。
方太傅说道:“一会再让掌柜的上来估算损失,按价赔偿就是。你且和我说说,那阆家九姑娘,是怎么个回事?阆家有孩子在玄族学艺,倒从不曾听说过。”
薛师摇头,和他重新坐下,挑着能说的说了几句,道:“本来因为玄族的风行,我对玄一术还是嗤之以鼻,但如今却是知道,真正有本事的,都不会像某些族高调。”
像阆九川这样,才是属于咬人的……嗯,属于深藏不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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