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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灵君成婚五载,好不容易回来,正是该浓情蜜意的时候,就是公事再多也不能总宿在书房,你夫人该怎么想?”
戚夫人特意将戚修凛唤到佛堂,言语谆告。
按理说,哪家婆母会为了子嗣的事日夜忧愁。
但她膝下只有戚修凛,外面还有人虎视眈眈,一日没有喜讯传出,她便不能安稳。
用饭时,戚修凛与徐灵君皆喝了那汤,分量够足,只不过他定力强,眼下还未发作,依旧面色如常。
“母亲说得是,儿子本来就打算今晚去漪澜院。”
戚夫人疑惑的看着他,“那是你妻子,你莫冷着她就好,毕竟她也为你守了五年。”
戚修凛神态自若,语气也颇为顺从,他是知晓母亲的辛苦,自然以孝为先。
徐灵君却不似他这般从容,忍着体内的燥热,匆匆回了院子里,就着冷茶吃了好几盏,依旧消不下心头的浪潮。
四肢血液里似有虫蚁在啃咬。
弄的她很不舒服,心里总是惦记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