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修凛深吸口气,静不下心来,便丢下狼毫,去了落兵台边,拿起长刀出了门。
铁衣忙跟出去。
偌大的空地,皎月当空照着院内的一草一木,他家世子爷仅着了件单衣,身如游龙,脚走疾风,将手中的长刀舞的飒飒作响。
且每一招式都夹着急躁,仿佛面对敌寇,要将对方劈成十八半。
如此操练了大半个时辰,戚修凛流了一身汗,麻痒消失不少,只是依旧口舌干燥,便将长刀往后一丢,直抛入铁衣怀里。
他则大步往外走,想寻一处幽静的地方好好让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