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似乎认为她是。”
“哎!管那个呢!方才她可是携白鹿驮着尸首回来的,大家都看着呢!”
“就是就是。反正都要打,就赌一把!我们肯定赢就对了!”
“对赌一把……”
萧钰的指尖微微收紧,忽然明白了耶律尧骨不是不信,也不是相信,他只是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
她眸光一凛,猛地站起身来,转身面向所有辽军将士,匕首一挥,扯断染血的衣角,高高举起,清亮的嗓音犹如战鼓擂响: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这一句,掷地有声,震撼人心。
刹那间,军中热血翻涌,憋了十多天的闷气似乎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不约而同地随她高歌: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辽太宗在高亢的战歌中正视眼前这位身着血衣、迎风而立的少女,目光幽深莫测。半晌后,他终于满意地大笑,声音震彻大营:
“好!唱得好!”
“朕就许你一万骑兵开路,踏平他营州驻军,取那沈狗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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