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比他多得更多……
玄月剑沉稳如山,霸道如雷。在沈川手中耍起来好似用刀一般,横切、竖砍、穿刺,舔过之处并非寻常可比。
在这样打下去,她估计还没给对方致命一击,自己就先被损耗的流血过多而死。
明明沈川才是那困兽之斗,可这兽的一双利爪,却将她撕扯地节节败退。
“太弱了!这样的你,谁也保护不了——”沈川终于看不下去,以一剑震退她,冷声斥道。
萧钰被剑风逼得连连后退,抹去嘴角的血迹,眼底浮现一丝怒意,声音嘶哑地低吼:
“谁说我要—保—护—别—人—了!他人生死,与我何干——?!”
这乱世,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想要守护她的人,反而因她而死。
琥珀色的眼瞳暗了几分,情绪翻涌,灵息的光泽在悄悄地改变。
白衣剑骤然嗡鸣,狂暴的灵息裹着剑身迸发,穿透了深川的盔甲,砍断了胸前的线带。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突破了。
沈川一惊,眸色微变,随即朗声大笑,手中剑势不减,继续用言语激将她:
“杀戮本身没有错,错的是拔刀相向后,你还想给对方仁慈——那是舍命的愚蠢!”
不知是耳畔的话音作祟,还是受到了砍伤对方的震撼影响,萧钰手底顿了一下。就这短短的瞬息,肩头一麻挨了一记重击,飞了出去,身体重重地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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