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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初耸了耸肩,随口打趣:“好嘞!您受累——”
萧钰懒得理他,抬手就走。
白衍初看着她轻盈的身影消失在林间,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却带着一丝无奈。
这姑娘,怎么这么单纯?竟然就这么信了他……
大辽皇宫·乾祥殿。
夜深,金殿之上灯火通明,映得琉璃瓦辉光流转,金壁辉煌。殿中肃穆庄重,气氛却沉重得仿佛随时都会炸裂。
一封密函静静地摊在龙案上,信纸上的字迹苍劲有力,言简意赅,却如一柄锋利的刀,直直地插进了大辽太宗的心脏。
“长生丹,主药为活人研发,需要特殊体质的孩童血脉淬炼。此丹非仙药,实乃毒物,服用者虽能短暂延年,然一旦服用需持续不停,后续如中断,无不以癫狂溃烂、暴毙惨死告终。”
“战奴丹,乃以秘法炼制,虽可暂时激发人体极限,代价是寿命大幅缩短。服者生性暴戾,灵智渐失,最终沦为杀戮之傀儡,死前成魔。此非强兵之策,而为亡国之端。”
“此二丹之祸,烈于猛火,剧于鸩毒。臣不敢欺君,谨陈其害。”
落款处,一个名字端端正正地写在那里——
萧钰。
辽太宗目光冷厉,死死盯着桌上的贡品。金色的瓶身泛着幽幽光泽,里头装着的,便是南平所献的“长生丹”与“战奴丹”。
周围的大臣不敢出声,殿中寂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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