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门扉。
白衍初一身素雅的锦服,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斯条漫理地喝着酒。听着这宴席上的你来我往,微微低下眼睑,不动声色地掩藏住不屑。
在他的旁侧,炼丹师们虽未置身贵族核心圈,却也在低声议论,神色间透着几分期待,亦夹杂些许疑虑。
一位年长的炼丹师抚须叹道:
“听闻今日之宴,长生丹的配方或将公开,我们这些丹师得以一窥其中玄妙,实乃千载难逢之机。”
另一名年轻炼丹师则难掩兴奋之色,语气带着几分不屑:
“丹道就该与时俱进,若长生丹已有新突破,那些自诩正统、倚老卖老之辈,也该正视黑市的价值了。”
然而,他话音未落,身旁一位同伴骤然变色,低声喝道:
“嘘——!慎言!岳掌门今日也在席中!”
年轻丹师神色一滞,忙不迭收敛语气,顺着同伴手指方向望去——
果不其然,上宾之列,一道沉稳而威严的身影赫然在座。
他一袭松纹道袍,鬓发染霜,端坐于涪陵王侧,眉目不怒自威,虽无言语,却自带一股浩然正气。此人,正是岳清徽,安晋炼丹宗门——丹霞宗岳家之掌门,亦是当世丹道宗师。
涪陵王亲自执壶,为岳清徽满上一杯,朗声笑道:
“小小寿宴,竟然能劳岳掌门亲临寒舍,实属在下的荣幸啊!”
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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