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场’借子篡权’的阴谋。”
白衍初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旋即嗤笑出声:“哈,贵妃怀上的孩子,并非荆南王的?”
萧钰点头,笑意淡淡:“可不可笑?荆南王事业不行,家庭也是一团糟,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自知。”
白衍初轻嗤,眼底的讽意不加掩饰:“这世道,荒唐事太多,倒也不差这一个。”
“是啊。”萧钰轻叹,抬手饮尽杯中酒,舌尖泛起微苦,“可笑得多了,也就麻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兴致又被勾了起来,唇角微扬,顺手拉了拉白衍初的衣袖,示意他听自己继续讲。
白衍初侧眸看她,目光扫过握着自己手腕的皙白指尖。她小指头无意识地勾了勾玉环,冰凉细腻,与他腕间的墨玉镯子形成黑白分明的反差。
白衍初微微挑眉,被这画面搞得有些痒。干脆换了个手执杯;带镯子的手肘凑近了几分,懒懒地搭在桌沿,由着她把玩,眼神示意她继续。
“南平的丹药世家因为炼制的长生丹,被灭门了。你可听过?”萧钰语气淡淡,似乎并不惊讶这个结局。
白衍初闻言,眸色沉了几分。视线落在镯子与她的指尖。语气敷衍地应声:“嗯,听说过。”
”可笑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炼的是什么……”
萧钰并未留意自己不经意间对白衍初的影响,低笑着摇晃酒杯,像是随意地叙述着一场旁人的故事;“主事拿着号称绝密的配方,可主要的原料提供者,他却说不上来那人是何模样。”
“每次收货,都是个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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