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始至终,男人像是没感觉似的,不但没动,甚至连呼痛的声音都没发出一丝一毫。
只额头上渗出的汗表露着他此刻的痛苦。
哒!
针落在托盘里,林夕轻呼了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和头发都是湿的。
男人也跟着呼了口气,“谢谢你!”
“你是警察吗?”
“……不是。”
“卧底?”
“也不是。”
接连几个不是,而男人明显不想告诉她答案,林夕不再问了,“那你认识二黑吗?”
二黑?
想到他昏迷期间一直在他脸上拱的毛绒绒,男人心口一顿,有什么从脑海里滑过,“很久以前的事了。”
阿黄说,二黑当过军犬。
那他……应该不是坏人吧?
林夕目光闪了闪,手下未停的处理起了他腿上和手臂上的伤。
腹部止了血,体温不再下降。
男人轰鸣作响的大脑一点点沉静下来。
羽毛一样清浅的鼻息落在他大腿根处,男人呼吸一顿,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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