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尖,把自己的食指探进了止咬器的缝隙中。
他指尖才进去一点,庄彧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止咬器的栏杆微微擦过邬温别的指侧,下一秒,邬温别的手指就被他的舌头包裹缠住,也进到了一个更为温暖湿润的地方。
庄彧的体温一直都是偏高的,口腔里也很烫,倒刺虽然收着,但还是有明显的颗粒感。
磨过邬温别的指腹时,邬温别下意识地收紧了某些地方,连月退都跟着微微绷紧,神经更是成了一根被拉直到随时会崩断的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到真的这么做了,邬温别才意识到这样更奇怪。
尤其庄彧为了克制着不让自己咬下去,以免丧失在邬温别那儿的信用度,那双亮金色的竖瞳都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晦涩,往日散漫随意的神情更是不见一点。
像是一头将要爆发的猛兽,虎视眈眈、充满攻击性。
9.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邬温别又听见庄彧含糊着说:“别别,你看,我能忍住的,你就解开,让我亲亲你。”
他用舌苔轻轻蹭着邬温别的手指,小兽般撒娇,尽力将自己的攻击性减低:“我只亲一亲,别的什么都不做。”
邬温别也想亲他。
还想被他亲。
他脑子已经有点晕乎了,哪怕知道现在的庄彧可信度很低,可还是在心尖儿打着颤时,抬手覆在了庄彧戴着的止咬器的锁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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