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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转身离去。
母亲与祖母双双因哀伤病倒,可当年的他何尝不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郎,二婶坚定的背影给了他不可言说的力量,至此,在他的心中,便对这位不常现身的二婶多了一份敬重。
于是,当看到李嬷嬷如此怠慢二婶家的亲戚时,他忍不住提醒了母亲一句。
程氏听得儿子如此说话,心中一怔,只是面上却没表露什么。杜衡是从她肚里爬出来的,他是何品性,她最清楚不过。
若论杜府上下谁最看重规矩,非杜衡莫属,这一点,他肖极了他的父亲。
只是,就凭远远的一瞥,儿子竟能生出让她敲打李嬷嬷之意,她的心中还是生出一丝疑惑。
故而,当杜衡前脚去向老太太请安时,她后脚就命人把杜顺家的叫了进来。
“太太,您找我?”
杜顺家的一进屋,便瞧见程氏眉头紧锁。于是,她忙瞟了一眼立于程氏身侧的雪鸢,雪鸢见状,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杜顺家的遂觉不妙,她原就是程氏的陪嫁丫鬟。程氏一颦一笑,是喜是怒,她常常能摸个八九分准。眼下情状,她心中暗忖不是个好兆头。于是,便更加低眉顺眼,主动走至程氏身后,给她捏起了肩。
“今儿个,你是怎么见的容家那个丫头?”
程氏的问询声慢悠悠地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杜顺家的一听,有些莫名,前儿个不是才刚回禀过吗?怎的又问?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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