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涵冷着脸翻了个白眼,取下袍子放在木施上,走向梳妆台,那旁边的铜盆里,已经盛好了飘着玫瑰花瓣的热水。
“安姐姐,怀着身孕是不是很辛苦?我看着你,好像脸色都很苍白。”末了,沈妙言忍不住问道。
随着白浪话音刚落,气氛一时凝结,冰冷的寒意肆意,空气中都充斥着无尽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