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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光昏暗,应欲语将身上的外套脱掉后,里面是一件单薄的吊带裙,细细的带子绷紧在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卷发披散在背后,气质清冷倦懒。
她因为无聊,一只手随意地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点着浮在杯子上的冰块。耳骨上的一只细细碎碎的钻石耳钉总是无意间晃出耀眼的光芒。
严曦起身去上卫生间,说让她最多再喝最后一杯,就要送她回家。
周围有些男人,时不时投来着不太友善的凝视。
应欲语都装作看不见,懒得搭理。
与此同时,梁至嵘已经提前回家,等了很久。
他冲了澡,偌大的衣帽间里几乎没有他的衣服,最后还是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深色睡衣。
墙壁上的钟转了好几圈。
屋内仅仅只有他指节扣在桌面上的闷响声。
蓦地,门铃声响起。
梁至嵘淡淡地掀了掀眼皮,瞥向墙上时钟。
很好,九点半都过了。
他冷着脸开门,嗓音低沉:“玩到回家密码都忘了?”
“您好,快递请签收!”
面前响起的是一道陌生快递员的声音。
梁至嵘蹙了蹙眉,接过快递单,签完字才发现上面收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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