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气温冰封到零度。
她耸着肩膀反问:“不是吗?你明明也很不想见我这个形式主义上的妻子吧。”
有什么好装的。
伪君子,一样的虚伪。
梁至嵘沉默了很久,始终都没有说话。
直到司机觉得早上的会议要迟到了,才敲门提醒。
应欲语抿紧着嘴唇,看着眼前的男人擦过她的肩膀,走到了玄关处。
他头也没回,冷冰冰道:“妈喊我们晚上回去吃饭。”
“我希望你履行婚前承诺好的义务。”
*
上课铃声准时响起。
应欲语在走进教室前,做好了坦白的准备。
她不能再欺骗自己的学生了,至少她要诚实。
然而,当讲台底下好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时,她还是愣在了原地,喉咙口跟生了锈似的,一股难受的血腥气味。
有学生激动地问道:“应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跟我们宣布啊?”
一瞬间,教室内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妈呀,虽然不是我出国去参赛,但我也好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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