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只小碗。
里面都是从那根酱骨头上扒下来的肉。
梁至嵘摘下塑料手套时,皱了皱眉,似乎是有点嫌弃手上的油腻感。
他察觉到应欲语的目光,低声问道:“怎么了,还要一根?”
应欲语脑子一抽,感动地开口:“汪汪~”
整间包厢陷入了谜一般的沉默之中。
卷毛男颤抖地竖起一根大拇指:“真夫妻玩的就是花啊......”
“不是这样的!”应欲语急得身体都绷紧了,她晃着梁至嵘的手臂,希望他能帮忙解释,“梁至嵘,你快说嘛。”
梁至嵘用力压着唇角向上扬的笑意,点了点头后,安抚道:“嗯,没有。”
他还用指尖轻敲了一下桌沿,散漫地说:“有也不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