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抱着小时年正在客厅晒太阳,窗户没关,小风吹起白纱窗帘,她没好气地念叨:“入秋早上冷,赶紧把窗户关上,别给小乖乖吹病了。”
“这不早上空气好嘛,小乖乖多吸点氧也能长得更好,”林宏满一边反驳一边老实地关上窗户,“所以说,还是村里好,都不用下楼,迈出门就是天然氧吧,城里的房子像住笼子里,造孽哦,我们小乖乖成金丝雀了。”
“知足吧,金丝雀多金贵,”钱春花翻了个白眼,转头又喊上林子君,“林子君,都几点了?赶紧给我起来,吃完饭,还要带小时年打针,忘了!?干啥事都拖拖拉拉,和你爸一德行。”
“起来了~”林子君打开房门出来,又钻进了卫生间。
钱春花盛出三碗粥,晾在饭桌上,“你屋里不是有厕所吗?”
“她不出来晃一眼,你不得跟那炮仗一样,冲进去把她炸了。”林宏满帮说。
“一个两个有理了,我上辈子欠你父女俩!”钱春花自己先吃,喝了碗粥,往嘴里塞了个鸡蛋,就起身收拾东西去了。
自从小时年出生后,每次出门跟打仗一样,往母婴包里塞纸尿裤、换洗衣物、卫生纸……
打包完,马不停蹄地给小时年换了个新的纸尿裤,林宏满和林子君也正好吃完饭,钱春花让丈夫把碗收进厨房,她回来再洗。
林宏满往厕所跑,“我先蹲个号。”
“就你懒人屎尿多,”钱春花骂骂咧咧,看到林子君收碗,出声阻止:“放那,我来弄,赶紧回屋捯饬一下,披头散发跟鬼一样。”
七点起床,九点才出门,钱春花要炸了,林宏满和林子君大气不敢喘一口,到医院儿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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