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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允许后,林宏满走了过去,看到医生手里的针筒,一端细细的针尖,眼眶瞬间就红了。
钱春花用胳膊肘戳他,“给我憋住了,不准哭。”
想起闺女小时候打针,每次丈夫哭得最凶,一晃这把年纪,还这死尿性。
“你看小乖乖还对医生笑呢,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太可怜了。”林宏满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等她知道,多半跟她妈一样,比过年猪都难摁。”一个人根本搞不定,这也是不管丈夫再丢人也让他一同去的最主要原因,钱春花摇摇头,往事不堪回首。
医生用棉签沾上酒精,在小时年的胳膊上打圈擦拭,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小时年转过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
哎,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