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节

御医和陪侍多年的大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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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爱卿，可是……咳咳……瞧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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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御医惶恐跪地：“陛下，臣是察觉出一些不对劲儿，但臣也只是听闻过类似病症，却未亲见，恐怕还需当年为……淮王治过病的医者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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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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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监想了想，躬身回道：“陛下，老奴记得当年为淮王治病的是王老御医，此人早已告老隐退，好在就住在燕京城，颐养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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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帝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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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御医已是耋耄之年，两鬓发白，走路都不利索，是被宫人一刻不停地给抬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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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帝见王老御医颤颤巍巍的模样，皱着眉头，免了跪拜礼。旁边的大监见王老御医抖着手把上龙脉，心里直打鼓，瞧着老御医老眼昏聩，也不知能不能给陛下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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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恕……老臣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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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御医语速极慢地请罪，而后瞪大老眼几乎凑到了魏文帝脸上，沟壑如树皮的老手颤巍巍地扒了扒天子的眼皮，一次没扒开，又扒了两三次才拨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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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帝沉着脸，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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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下，王老御医一把老骨头跪在地上，喘气声比魏文帝还重：“陛下，陛下的病症与当年的淮王……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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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可是痨病而死，自诊断出病症，没过半年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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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郝御医和大监也惊得跪下来，压根不敢看魏文帝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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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帝咬牙道：“朕问你，可有……治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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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御医道：“淮王得的并非是痨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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