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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行啊!”我刚要谦虚几句,左老师走过来告诉我:他准备把我的论文和一班范古文的论文送到“大庆政治小论文比赛活动”中参赛。
让我回去重新抄写一份。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阵激动,但转念一想:“倩倩看不上的文章,要它又有何用?”在车站,我碰上了倩倩。
她睁着大眼睛看了我半天,问:“你那天回家后,把你的政治小论文改了吗?”我摇摇头道:“受你所赐,我只是在读的时候才往文章里浇了一杯水。”
“受我所赐?一杯水?”倩倩似乎想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她摇摇头道:“那天看你的文章确实觉得你写得并不很出色,但那天听你一读,竟忽然觉得你写得那么好”我看着倩倩道:“确实是受你所赐的一杯水,才浇活了我的文章,但你过了一会儿,她摇摇头道:“那天看你的文章确实觉得你写得并不很出色,但那天听你一读,竟忽然觉得你写得那么好”我看着倩倩道:“确实是受你所赐的一杯水,才浇活了我的文章,但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那杯水浇得多么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