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顿时如同一下跳出胸腔,狠狠地摔在外面的雪地上一样又冻又痛。
我痛得直不起腰,只好请钱如海扶着我走出了教室。外面的天空繁星点点,应明却暗。
我和钱如海走在前面,白草哲他们走在后面。
我的耳中不断传来他们的说笑声。
钱如海忽然小声对我说:“你班这两个女的怎么整天和白草哲呆在一起?我记得早先不都和你很好吗?”我苦涩地叹了口气,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
我这块牛粪可插不住那么好的两朵花。”
钱如海点头道:“也好,女人如衣服,不合适就换。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我笑道:“咱俩‘同是天涯沦落人。
’你还记得初中时,你说过的一句话吗?我‘左月’”钱如海接道:“你‘右星’”“你我心心(腥腥)相印。”
我俩同时道。
说罢我俩哈哈大笑起来,仿佛世上的一切烦恼和忧愁都随着这笑声笑得无影无踪。我过了一会儿,道:“你上几年级的时候,开始有女孩和你要好?”钱如海道:“上初一的时候,就有一个女孩跟我非常好。”
我道:“现在那个女孩呢?”钱如海道:“在初中我去你班以后,她考上了重点高中。
从那以后,我俩就再没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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