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之前洗衣服的时候忘记把这些钱拿出来,晾干了还能接着用。”
“没事没事,就这样吧。”朱先生把四百块钱放进兜里,又说道:“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林觉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身份证,同时掉出了几个钢镚,咕噜咕噜地滚到朱先生脚边。
朱先生接过身份证,看了半天:“你不是三江人?”
“我是北方的,那个大学考到了三江。”林觉弯着腰捡着钢镚:“不好意思啊朱哥,让你看笑话了,现在很少有人会用钢镚,就是还可以坐那个公车。”
“你别捡了,都是些一毛钱的硬币,还留着干嘛?”朱先生眼皮直跳:“床上用品你也不用去买了,我楼下还有一床不用的,等会我给你抱上来。”
说完,他把身份证还给了林觉,急匆匆地离去。
这个叫王天舒的家伙一直在掉些小零钱,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拷打着他的善心,他怕再待下去,自己还得倒贴钱。
“谢谢朱哥,那个我真没有装可怜的意思,这裤子穿太久了,那个兜有…有点问题。”
林觉看着朱先生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又问了一句:“那个,朱哥,我可以在自己房间录影吗?我想记录一下自己的新生活。”
“别拍到我和我老婆就行了。”朱先生砰的一声把门给带上。
房间内变得有些暗,林觉的眼神变得平静,脸上的表情收敛。
“这个朱先生看起来挺热心的…”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的老婆刚刚准备说什么?从见到她就一直没听到过她说话,难道还是个哑巴吗?”
林觉回忆着女人那无声的口型,是两个张口“啊”的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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