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主动打掉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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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痛苦你很享受吧？”她喘着气问，眼泪终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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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孝突然安静下来，他慢慢收回手，指关节沾着血和碎玻璃渣。“嗯，”他用染血的手指擦过她泪痕，在苍白的脸颊拖出一道血线，“得不到的，我就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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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上的裂痕在阳光下折射出无数道光线，秦孝染血的指节悬在半空，血珠坠落在座椅上，发出轻微的“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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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希儿抬手抹去脸上的血痕，指尖沾着猩红与泪水，她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哽咽：“五年...你满世界找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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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孝的呼吸骤然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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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机场监控，伦敦医院的假线索，还有在贫民窟找到的那个与她相似的女孩…他猛地攥紧受伤的手，玻璃渣更深地扎进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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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翻了多少家医院？”他声音嘶哑得可怕，每个字都像砂纸摩擦，“连太平间都不放过...”突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疤痕，“在墨西哥挨的这一刀，就因为有人说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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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希儿的瞳孔剧烈收缩，那道伤疤像蜈蚣般盘踞在他的胸口上，比她那晚隐约见到的更深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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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笑的是...”秦孝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令人心惊的颤抖，“我连孩子的墓地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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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希儿剧烈颤抖起来，衬衣下摆沾到的血迹蹭出刺目的红，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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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告诉我，”他掐住她的下巴，拇指按在她颤抖的唇上，“当年你到底是自愿走的...”声音突然哽住，像有什么东西碎在了胸腔里，“还是被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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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声由远及近，有路人开始对着裂开的车窗拍照，秦孝却恍若未闻，执拗地盯着她每一丝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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