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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棋粗略扫过患者资料,动作一顿,眉头微皱,突然问道:“今天有没有比较特殊的病人?”
“能来精神科的,哪个不是重量级?”许飞靠在桌上,随口回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调侃。
“呃,我的意思是……”李观棋放下手中的资料,似乎在斟酌用词,“有没有那种…跟我气质有点像的?”
许飞一听这话,猛地转身,紧紧抓着李观棋肩膀,大声喊道:“牢李——”
他另一只手则贴上李观棋额头,紧张地试着体温:“你没事吧!可别吓我啊!”
“虽然你平时是孤僻了点,有时候又莫名其妙的热血,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正常的!”
“什么叫气质跟你有点像,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
“我就说精神科这鬼地方害人不浅,天天跟这些精神病打交道,正常人也得被逼疯!”许飞目光灼灼,“牢李,我的精神支柱,你可要撑住啊!咱们可是一起扛过尸体,掏过内脏的兄弟!”
“行了行了。”李观棋被许飞摇得头晕,无奈地掰开他的手,声音低沉,像是自言自语,“没有就算了,当我没问。”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像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无处可寻。
下午六点半,实习工作结束,李观棋还得回学校处理实习总结、成绩录入和归档这些琐事。
浔阳大学离医院很近,走路也就十几分钟,离他家也近,当初报考浔阳大学图的就是这个方便。
李观棋脱下白大褂,叠好放进柜子里,又仔仔细细地按照医院的规章制度完成交接,最后摘下眼镜,如释重负。
走出医院大门,他原本温和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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