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绑架后才跟诺尔接触的,诸伏景光可是看着对方将衣服一件件搭配好,连项链手环都是他帮诺尔找出来的,于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装饰的来源,“你的手环,突然戴在那里......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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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诺尔表情的细微变化,诸伏景光知道自己猜对了,语气略微严肃地问道:“那一枪被打中了?以你的实力不应该啊。”最后一句话明显有些刻意,不过很管用,立刻就激起了诺尔说话的欲望,他的语气带着些许闷气道:“另一个人是朗姆的人,身手还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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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了快点隔断胶带才故意没躲什么的,他才不会说,肯定会被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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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已经在刚才跟萩原研二短暂的交接以及白联的信息中意识到了组织的存在,因此并不惊讶,只是微微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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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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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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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诺尔没有说谎,在被打中腿部后除了一定的灼热感,那不强烈的痛楚基本可以无视,丝毫不影响起身战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似乎对痛的感知越来越薄弱了,是从那次掉下悬崖被炸坏了身体的时候,还是在随后西万尼的手术台上被各种型号手术刀切了个遍的时候,不过坦白说他不在意,只是感叹一句这样战斗时能方便不少,毕竟疼痛在战争里唯一的作用就是确定身体状态,但只要受伤瞬间就能愈合的身体根本没有感知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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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我跟你包扎一下。”诸伏景光自然知道为什么对方要用皮带这样混过去,以诺尔的体质要是被送到医院检查肯定会出不来的,但枪伤这种东西中了后竟然跟没事人一样,比起感叹这神奇的愈合能力,他的脑子里下意识浮现出的是村上的研究资料拼凑出的让人不忍直视的过去,对方倒地受到过多少次比这还严重的伤根本数不过来,然而心中涌现出的复杂情绪说是同情却根本不可能感同身受未免有些伪善,在强迫自己看完每份资料时,他已经很难让自己客观去看待这个人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