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已经去了明政殿,跪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去了。”
昭阳顺势将头靠在景桢的肩上。看着昏暗光线下明灭可见的烛光在冷风中凌乱飞舞,像极了此时的她,看似高贵明亮,实则摇摇欲坠。天色又暗了些,衬得肃穆庄严的祠堂愈发阴森可怖。慢慢的,景桢停下了动作,叹息着将她轻轻揽住。
昭阳看着上方的牌位,眼神空洞,神情麻木,良久,才涩涩开口。
“回去干嘛呢?继续做傀儡吗?”
景桢不自觉红了眼眶,将昭阳抱的更紧了些,她从小伺候昭阳,比任何都明白她这一路有多艰辛,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有多煎熬。
逃,无处可逃,反抗,无异于蚍蜉撼树。明明是明媚灿烂的太阳,却深陷沼泽,被乌云笼罩,艰难喘息。
她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只能沉默着抱紧她,无声的给予她安慰。
寂静的大殿中,唯有虚弱的烛火声,与昭阳的哀愁声。
“景桢,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
雨越下越急,倾盆的暴雨像决堤的天河般铺天盖倾泻而下。“轰隆”一声,天空传来巨大的雷鸣。
明政殿内伺候的人都憋着一口气,比往日愈发的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了圣怒。殿内静的吓人,只有皇帝急促沉重的呼吸声环绕其中。
徐言安静的立在一旁,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精巧细腻的墨锭,不急不缓的研磨。动作看似平常,却无端让人有种被扼住了命运的无力感。而徐言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他只要一想到小太子还跪在冰冷的承恩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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