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景桢将茶盏里的水换了热的,却见昭阳拿着信件看的正投入。不用想景桢也知道,这信件,关乎昭阳的生母,已逝的妍妃。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景桢思索着要不要再换一杯热茶时,昭阳放下了信件。抬头看去,见她双眼像是被寒冰浸过,凉寒透彻,又沉定寂静,片刻后,转而看向景桢,沉定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希冀。
“景桢,时机到了。”
平淡沉静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颤抖,连带着景桢的心里也泛起了涟漪,同样颤抖着声音。
“殿下是说?”
“可以了,足够了。”
话毕,眼里竟泛了盈盈泪光,眼里持定的倔强,与单薄颤抖身体,仿佛是一个矛盾的结合,然她双手紧紧握拳,生生将眼里的泪水忍了下去,余下的,只剩坚定。
五年,绸缪了五年。
终于,足够了。
……
不过半个月,云夏国的书信便传到了大梁王朝。云夏国自愿再加两成进贡,以求大梁庇护,大梁同时将云夏太子请入宫中,盛情款待。云夏国的边境也莫名多了一支大梁国的军队,自军队出现后,边境安定了下来,再没有无端纷争。
同这一桩百姓喜闻乐道,却不甚在意的国之大事相比,另一桩惊天动地的消息更让人感兴趣。
大梁的王后,骊氏一族的罪证陈列书于西市,应天最大的集市等多个地方同时出现。青楼,赌馆等三教九流之地最先爆发,传播速度之快,等皇帝收到风声的时候,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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