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楚多少。”
徐言沉默地看着她,昭阳浅浅地笑了一下又道。
“罢了,何必为难你。”
徐言也浅浅一笑。
“殿下实在不必如此紧张,陛下的身子早就伤了根本,这点殿下是清楚的,这么多年越来越严重,也不完全是歧道所致,根基羸弱,操劳过度,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昭阳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你说得对,父皇今日就是躺在床榻之上,仍旧心系政务,他这一生,未有一刻真真正正地松懈过。这才是他身体越来越差的原因。”
徐言顺着昭阳的话道。
“殿下心里也要有打算,皇上的身子……不知还有几个春秋,这个江山,很快就要由您独挑,您现在除了忧心皇上,更重要的是关心政务,以及您自身的安危。”
此话虽然大逆不道,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若非真正的忠心,谁又敢说这种杀头的话呢?昭阳正欲发问,就见徐言的视线越过自己看向了东宫大门内。昭阳顺着视线看过去,只有树枝摆动的情景,并未见人影,她立刻就明白徐言那句以及自身的安慰这句话是何含义。
她转过头,迎上徐言的目光,悠然道。
“看来得向徐掌印借一些人了,这东宫,也该好好的清扫一番了。”
徐言笑道。
“愿为殿下进犬马之劳。”
徐言以为他的交谈至此已经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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