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惊堂木再次拍下,年轻的县尉板着一张脸,从李闻溪的角度看过去,还挺吓人:“秦峰,本官问你,你是否曾为苦主家中老母看诊?”
“回大人,草民是个游医,给病患看诊,从来都是尽心尽力......”
“啪!”
“本官问你什么,你作答什么,无须多言。”
“是,草民曾经给陈老太看过诊。”
“这张药方,可是你所开?”旁边立刻有衙役将一张粗宣纸拿到秦峰跟前让他过目。
“不是,草民开的药方,绝对没有砒霜!是他写错了。”秦峰一口咬定,将脏水泼向薛丛理。
薛丛理也急了:“大人明鉴,草民没有!草民与他们无冤无仇,且再不通医理,也知晓砒霜有毒,当时再三确认,秦峰都说这药方没错,草民才落笔写下的。”
“你何曾问过我对错,一直都是自己埋头在写,我还怕你写错剂量,出了纰漏,再三叮嘱你写慢一些的。”秦峰立刻出言反驳。
两人将要开吵,县尉一声厉喝:“再敢扰乱公堂,板子伺候!”才让两人缩缩脑袋,安静跪着。
“陈汉,你来详细说说案发经过!”
“小的请大人做主啊!小的的娘年初就病得起不来榻了,还是小的婆娘操劳,精心伺候,才勉强好转的。”
“这一回小的的娘得了风寒,有些发热,小的想着只是小恙,手头又确实不宽裕,便想省几个银钱,才找了这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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