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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到外面有两个匆匆赶来的脚步声:“林大人,顺子在这儿。”
林县尉眯了眯眼,紧接着皱起了眉。
义庄以前只一个腿脚不利索的老汉看着,听说前几天收留了个孤儿,胆子大力气也大,背尸捡骨都不在话下,自己以前不曾见过。
刚刚是他认错了人,以为停尸房里的这位是顺子。
“你是何人?”既不是义庄的人,擅闯进来,还动了尸体,是何居心?
“大人容秉!”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李闻溪麻溜地双膝跪地,实实在在磕了个头:“草民舅父薛丛理,草民知他秉性,绝不是杀人的宵小。今日草民斗胆前来,是想为舅父洗清冤屈。”
她不待林县尉开口,便连忙急着解释:“草民出身医学世家,对仵作之事也有些许研究,绝对没有妄图毁灭证据,实是看出陈家老太死因蹊跷,草民才忍不住动手翻了一下。”
“烦请大人,听草民一言,如若半句有虚,查明草民舅父有罪,草民愿与之连坐!”
一番话说得情深意切,差点连自己都感动了。
林县尉只静静听着,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李闻溪心底的绝望也越来越浓郁。
人微言轻,到底如何能取信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