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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妻子新买回来的砒霜,游医开的方子里也有这么一味药,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他还一度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可事实证明,他不过成为了个跳梁小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怎么就忘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呢?
这边陈汉垂头丧气地在供状上画了押,戴上镣铐,被关进大牢,另一边秦峰与薛丛理则一改之前的郁色,欢欢喜喜地被带了出来。
李闻溪被特批进大牢里看望薛丛理,当然将陈老太是窒息死亡,真凶另有其人的消息提前告之了他。
薛丛理既心疼她公主之尊为自己一个区区门客奔波,又欣慰哪怕自己有一天不在了,她也能独挡一面,好好活下去。
当年弱不禁风的女娃娃,真的长大了,甚好,甚好。
“本官现已查明,你二人与陈老太被害一案无关,这几天,你们受委屈了。”
两人忙说不敢,连连谢恩:“多谢大人还我等清白。”
“秦峰,你那药方,原是先贤留下的经方,应有砒霜这味药相辅,是也不是?”林泳思话锋一转。
“大人何出此言呢?砒霜乃是剧毒之物,若入药必当慎之又慎,草民才疏学浅......”秦峰眼神闪烁,有些不愿意当众承认,自己胡乱攀咬了薛丛理。
门口可围着不少百姓呢,自己这名声要是坏了,还怎么在淮安府混口饭吃。
“陈老太并非你到淮安后的第一名病人,要不要叫人证上来,你们当堂对峙?”林泳思才懒得理秦峰那点小心思,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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