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觉得无所谓,反正这个女人过几个月还会跟没事人一样来见他。
他是她唯一的儿子,可以有恃无恐。
陶勇对自己亲娘的了解,还没暗娼馆的老鸨多。
好歹在自己的场子里讨饭吃十来年,老鸨抹了两滴泪:“她呀,年岁大了,手头没几两余钱,无处可去,只能在我这继续呆着。”
三十几岁,是很多娼妓寻求后路,为自己赎身的年纪,老鸨也劝过刘氏,但刘氏只笑笑不听,身上的银钱还是源源不断送给儿子。
“她许久未归,你缘何一直不报官?”衙役追问。
“刘氏与我未签过卖身契,她是自由身,听她说,这次回去是看孙儿去的,奴家以为,是儿子回心转意,收留了她也不一定呢。”
谁能想到人居然死了。老鸨见不到人,以为留在儿子家,没报失踪,陶勇以为她回了娼门,当然也不会报失踪,这才导致案发至今已近一月,都找不到尸源。
老鸨提供了一些刘氏的身体特征,最明显的一处,是她生下来时,右脚上有六趾,被爹娘认为不祥,砍了一根下去,留了疤痕。
桃花坞的失踪者高小梅是几个受害者中最长的,今年已经三十九岁。
她原是家里的童养媳,早就没有娘家。
丈夫比她小十岁,身体自幼就不好,好不容易养到十五岁,两人圆房,没出半年,她刚怀上,丈夫便病重不治而亡。
夫家人嫌她克夫,在她生下儿子后,月子里就七百文钱将她卖给了同村另外一个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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