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女人是小的杀的,小的认,剩下与小的无关的,小的不认。小的没有放过火。”
“案犯陶勇,你因一己之私,殴杀亲母,牵连无辜,前后四条人命,本官依律判你凌迟之刑,待上报淮安府后,秋后择期行刑,来人啊,将人犯押入大牢!”
陶勇被带下去了,门口围观的群众一片哗然。
凌迟之刑,都多少年没人被判得这么重了。
陶勇杀了好几个人是不假,可听他的意思,那些女人难道就没有错吗?她们被夫家驱赶,生计艰难,难道就能再醮?就能为妾?就能不顾孩子的想法?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开始同情陶勇。
甚至有些思想偏激的,已经开始大骂几名受害者不守妇道,活不下去就应该一根绳子吊死,下去陪亡夫,也算全了一场夫妻情谊,而不是苟且偷生,活着给孩子丢脸,让夫家蒙羞。
李闻溪作为今日的执笔书吏,在一旁围观就了全程,恨不得撬开他们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面粉与水的结合体,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智障的话来?
抛弃寡妇的夫家他们不骂,不管不顾的娘家他们不骂,被养歪了的孩子他们也不骂,偏偏来骂仅仅想要活下去的女人。
人群中,有一个小孩神情茫然地站着,他是被家里长辈带来的,小小年纪的他还不能充分理解死亡的意义,他只知道,以后那个女人不会再来骚扰他了。
他本应该高兴的,可为什么心里总感觉不舒服呢?尤其是当听到伯父也说,她该死的时候......
退堂后,李闻溪回到县廨后衙书吏集中办公处,她还需要将刚才堂上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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