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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赶巧,还没走出卖渔巷,他们就碰到了县廨同僚。
姜少闲也是县衙里的书吏,因岁数大资历老,家里三代都是衙署里的胥吏,连林泳思的账有时都不买,是个喜欢端着架子的人。
薛丛理一直对他敬而远之,每每遇见,礼貌客气,工作上有接触多是忍一时退一步,倒得了他另眼相看,平素也能看到他的笑脸。
此番遇见,自然都和和气气地打着招呼。
“姜兄。”
“薛老弟,今儿难得休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卖渔巷周围都是民居,没有店铺,除了住在这儿或者走亲访友的,平素难见生人。
“原先赁的房快到期了,此番是来看房的。”
“这里的房?你租的起?”姜少闲虽没什么坏心眼,但一张嘴着实不讨喜,总是一出口自带几分阴阳怪气。
“不才捡了个便宜。已是赁下了。”薛丛理不卑不亢地答道。
姜少闲回道:“我也住在不远处,从这儿数第二间,有空来喝酒。”便与二人道别,哼着曲往里走。
这里数过去第二间?还真是不远?倒是巧了。
“爹爹,九哥,新屋子大不大?”薛衔早就伸长了脖子等着父亲归来,就连他们带回来的烧鸡都没能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第一时间先问了房子的事。
他还只是个孩子,对蛇虫鼠蚁有天然的畏惧,这间屋矮小潮湿,夏天一到,蜈蚣啊臭虫啊会从每个缝隙爬到你的身上,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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