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内心一阵悲凉。
这就是他养大的好儿子,自己贤良淑德的妻子死了,他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自己做错了,而是怎么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凉薄至此,令人齿冷啊!
自己与老伴的未来,真的能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吗?
齐顺思考良久,最终他疲惫地开了口:“田契给你,你自便吧。”
齐升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他老爹继续说:“这两间屋,你还可以继续住着。不过从今往后,你我父子义绝,稍后我会请族老前来做个见证,以后你好自为之。”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齐升有些不明白,他可是父母唯一的儿子,离了自己,他们还能靠哪个?
父子关系,血脉相连,最是亲近不过,怎么能说断绝就断绝呢?
齐顺头也不回地走了,不久后,由老伴肖氏送来了十亩地的田契,边哭边道:“儿啊,这可是咱们老齐家的根啊,你当真要卖?”
田地,于农人来说,就是命根子,齐家祖上三代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置办下了些许家业,虽不能大富大贵,但一家人衣食无忧。
现下卖了,以后可怎么办?城里居,大不易,连根菜叶子都要银钱来买。
“哎呀娘,地没了还能再买,等儿子以后挣了大钱了,给你买回一百亩来!”齐升夺过田契,匆匆往牙行跑去,丝毫不在意身后老娘叫他慢点的提示。
田地挂出去了,但乱世土地掉价厉害,十亩上好的水田,才做价一百一十两,还不知何时能有买主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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