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并不熟悉,一律以贫民窟称呼,薛丛理当着同僚没好意思直说,便用了它的真名。
王铁柱略微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哪里的地名,点点头:“确实,那一带条件是差了些。”
他说得已经很委婉了,连巡夜都懒得每条都走的破旧小巷,狗都不住。
“薛兄以前是不是未曾搬过家?”
“是,到淮安多年一直住在荷花坑,惭愧。”
“哈哈,咱们淮安搬家,讲究宜早不宜迟。”王铁柱拉过他细说:“所谓宜早,必是要在太阳初升之时动身,搬完再放一挂爆竹。”
“以前前朝不曾宵禁之时,淮安人常常鸡叫就开动,现在不行了,都改到太阳初升。”
“所以你挑个好日子,某与巡夜的兄弟们打声招呼,早点搬动,上衙之前把东西送过去,下衙之后再收拾一二,晚上就能住新宅,岂不美哉?”
“需要搬的东西可多?到时候某可以去帮忙,也能省两趟腿脚。”
“这如何使得?”薛丛理有些难为情,他与王铁柱算不得熟,只这一趟出行说得话多些,知这位爷性情不错,是个好相与的,没想到居然如此热情。
“诶,同衙为吏,咱们都是兄弟,能帮当然帮一把手。就这么说定了,明儿就是个好日子,明儿一早,我去寻你。”王铁柱不给薛丛理拒绝的机会,仔细问了住址,拍拍他的肩膀,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尝惯人情冷暖,颠沛流离,一直小心翼翼保护自己的人,最怕就是外人突如其来的温暖,薛丛理微微红了眼眶。
他转头对李闻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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