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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宁“扑哧”笑出声来,垂眸斜睨着他,语调柔柔慢慢得,似是打趣,偏偏带着几分娇嗔意味:“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功课?”
温钧野脸色涨红,好一会儿哼哧着开口:“回来就完成、回来就完成……不耽误这一会儿……”
温钧逸趁势补刀:“我和妹妹的功课都做完了,昨夜子时前便写完了——连墨都还没干呢!不信,叁哥叁嫂去瞧。所以我们也要去玩。”
蕙宁歪着头打趣温钧野:“瞧见没,你连四弟和五妹都不如。”
一句话倒叫温钧野再无回嘴的余地,只得忍着面上那抹挂不住的尴尬,深吸一口气,哼道:“走便走。”一边说,一边又暗暗告诫自己,身为兄长总不能在媳妇儿跟前没了气度,便强撑着点点头。
上车不久,温钧野趁着蕙宁掀帘赏景不注意,悄悄伸手拧了拧两个小家伙鼓囊囊的腮帮子,一左一右,软软的,跟揉团子似的,低声咕哝一句两人是“小坏蛋”。
温钧逸笑嘻嘻地挣脱,探出头去看风景,眼看着远处山色空蒙,田畦之间水气氤氲,一派早春气象,心早已飞出了骨头。等下了车,他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撒丫子便往前冲,沿着小径跑得飞快,披风猎猎作响。
“温钧逸!”温钧野在后头大吼,气得直要跳脚,“你小子给我慢点儿!摔着了可别哭鼻子!”
可小孩子哪里肯听,一路疯跑疯跳,只把后头的南方几个随从急得团团转,不住地喊:“小爷当心路滑!前头有沟!”
温简容则安安静静地牵着蕙宁的手走着,听她娓娓道来一个关于春风与落花的小故事。那故事不长,讲的是徽州旧家中,一位才女如何在梨花树下为少年题诗,可惜两人的家族世有仇恨,最终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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