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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宁顿时明白了什么,笑笑,低声问玉芝:“你弟弟可曾开始议亲了?”
玉芝一愣,随即失笑摇头:“哪有。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一心只想着读书进学,其他事全不管。我娘也说,先让他考中功名,再慢慢寻门合适的。我看他自己也没这心思。”
说到玉芝的母亲,蕙宁心头便不由得泛起些微的怜意。唐家主母性子强势,训容若真做了她儿媳,只怕会吃不少苦。
可感情的事,若是两情相悦、心意相通,终归是好事。
众人一直忙到掌灯时分才得以歇脚,暮色里街巷尽染金红,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日的热闹终于渐渐沉寂下来。
夜里,温钧野居然又厚着脸皮回卧房休息。
蕙宁原本正拿着账本,一笔一画细细核对,烛光映在她脸上,将她轮廓映得柔和而宁静。之后又练了几行字,手腕微酸,便搁下笔歇息。
温钧野不知羞地径直脱了外袍,自顾自躺上榻来。
被褥微微一动,带起一阵细小的暖香,温钧野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指尖一点一点地摩挲着她的手指,像是年少孩童玩弄心爱的小物件,既小心翼翼,又有点儿不舍放开。
蕙宁偏过头看他,眼尾一挑,声音带着几分促狭戏谑:“怎么,不和我冷战了?今儿不打算去书房独睡了?”
温钧野脸一红,挠挠头,声音闷闷得:“我白日里不都说了吗……我那是吃醋了。”
“哦?”蕙宁忍着笑,轻声问他,“那你现在还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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