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叠在一起,从十指相扣的方式变作一手全部握住另一只手的姿势,又去尝试用一只手包裹住另一只手的手指。
“……不一样。”贝莉小声地说。
她将剩下的葡萄汁一饮而尽,抿着唇跑到萩原研二的身边去。也不说话,就用一双透着倔强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萩原研二。
“怎么了?”萩原研二有点疑惑。
垂下的手被柔软的触感完全包裹住,萩原研二“咦”了一声,下意识地回握过去,将贝莉那只因为刚刚捧起葡萄汁而发凉的手拢在手里。
爸爸的手还是记忆中那样宽厚,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手掌还有着粗粝的因为握枪而留下的茧子。被爸爸牵着手,贝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像是被一大团湿润的棉花堵住一样,有那么点呼吸不畅。
她将自己的脸蛋贴过去,很眷恋地用脸蛋蹭了蹭爸爸的胳膊:“好喜欢萩哦。”
萩原研二不自觉地笑起来:“我也好喜欢贝莉呀。”
一大一小靠在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缩在沙发上依偎着,面容不太相似,可眉眼间的神态却有那么点复制粘贴的意味在,任谁都不会怀疑他们是一对感情颇深的父女俩。
爸爸的手很温暖,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可是不一样。
——和白马探的手握上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回想起几天前在电影院的手指纠缠,贝莉不自觉地将嘴巴抿起来,脑袋也低下去。她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烧的脸蛋埋进爸爸的胳膊上,发出娇气的哼哼声来。
就这样靠在爸爸身边撒了一会儿娇,贝莉松开萩原研二的手,不管爸爸脸上出现的失意,噔噔噔地冲进了厨房里。
诸伏景光正在切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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