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爱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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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一切来得及。舒窈呼出一口白茫茫的雾气，她和李行不一样，他们不会错过。

她的小指轻轻圈着他的手心，勾住他的一截手指。

不是十指相扣，只是小指头相互缠绕，像半山别墅里紧紧攀爬在竹篱上的凌霄花藤。

士兵的结局无人知晓，唯有逝去的挽歌留存至今，在今夜依旧唱响，无数人围着篝火拉着手，齐声合唱，悠长的歌声响彻夜空，在雪里飘向远方。

“pokarekareana,ngāwaiowaiapu.

瓦勒浦河畔，河水湍湍。

whitiatukoehine,rinoanae.

河水弥弥，若你要涉越，汹汹急流也会变得安然无波。

ehinee,hokiira.

我亲爱的女孩，请回到我身边。

kateahau，itearohae.

我爱你，至死方休。

……

whatiwhatitakupene，kapauakupepa.

笔已断，纸已尽。

kotakuaroha，utonuanae.

真爱永垂不朽。

ekoretearoha，erokeiterā.

我的泪眼湿润。

kukutonui，akuroit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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